解普定先生爱子解灵礼反复叮嘱我,叫我务必向您表示衷心感谢!并衷心感谢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的领导和父亲生前的同仁友好及所有对父亲悼念的作家朋友们!
沉痛悼念解普定先生!解先生一路走好!
沉痛悼念解普定先生!
想起了那个瘦瘦的、佝着身子的老者。
沉痛悼念解普定先生!
沉痛悼念解普定先生!
沉痛悼念解普定先生!
惊悉解普定兄仙逝,十分悲痛,谨奠以挽联一副,聊表悼念之忱!
沉痛悼念解普定仁兄千古!
才列温州俊彦,寿追普陀神仙,寓苑竞鹏飞,风吹雨打诗尤健;
人钦铁骨峥嵘,我赞情怀磊落,文坛惊鹤去,泉咽林呜笔亦悲!
文友罗 丹敬挽
7,月19日于深圳
普定先生一路走好!
沉痛悼念解普定先生!
那一年,我是逃学生
邱来根
窗外,北风像无数头凶猛的野兽撕咬着,呼呼地吼叫;雨点像无情的沙粒敲打着窗玻璃,啪啪地作响;教室内一群学生正在呐喊,我仿佛像一头困兽蹲在地上,被他们围观、讥笑......
我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背起并不沉重的书包,向教室外冲去......
家在学校的正北,我被迫迎着北风而上,迎着雨点踯躅前行。行了一程,我不敢继续往前走,也不敢往后退。我犹豫了,不时地朝学校方向眺望——
这是一所被誉为“黄岩延安”的革命小红校,我在这里已就读了整整两年,这里的一草一木,这里的一砖一瓦,我都很熟悉,不但了解先辈们的励志精神,而且熟悉先辈们奔赴延安的悲壮身影。当年陈叔亮先生在校门两侧题写的校训:“劳动的身手,创造的精神;科学的头脑,艺术的兴趣”涌上了我的心头,我留恋,犹豫、失望着。想起刚才同学们的欺侮,想起同学时不时喊我“癞痢头”(头上的皮肤病)的耻辱,我又朝前走了几步。此时此刻的我,多么地希望有一位老师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怕是批评几句也好,打我几下也罢。我再也不敢往前走,继续往前走,也许我从此告别了学校,什么“创造的精神”,什么“科学的头脑”,什么“艺术的兴趣”,也许从此与我无缘,剩下的也许就是“劳动的身手”了。我不敢往下想,也不敢往前走,低着头,一脚一脚地踢着路上的鹅卵石,而且飞得老远。
......
“邱来根,你给我赶快回来!”循着喊声,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老师来了,不!是校长来了;不!是救星来了,是我最尊敬的解普定校长来了!
我想逃,不!我不能逃。还没等我想好,他已来到了我的跟前,先扶正了我的破帽子,再拍去我身上的雨水,然后脱下一件自己身上的衣服,披在我身上,拉着我的手,向学校的方向走去......
怒吼的北风停了,冰冷的雨点住了,然而,我的胸前还滴着一点一点的水珠——感激的泪水......
那一年,我是一个逃学生。这是我第一次逃学,也是我最后一次逃学。
注:这所学校名称叫茅畲小学(是抗战时期中共黄岩县委机关),是我国现代著名书画家陈叔亮先生题写的校名(1980年)。陈叔亮先生曾经在这里工作和战斗过。1938年,他在这里带领一批青年奔赴延安。校训是他抗战初期在学校担任美术教师时题写的,至今仍在。作者当时正读小学五年级,是就读的第三所小学,也是作者后来师范毕业,坚决放弃留城任教机会,决意回母校工作了十年的地方。解普定先生1961年开始在茅畲小学担任校长。
师恩难忘!
长夜难眠,真是师恩难忘情啊!
马上出发送解普定老师去殡仪馆,愿解老师一路走好!
沉痛的悼念
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全体领导暨全体会员:
父亲解普定先生驾鹤西去后,你们在中国寓言网和中国寓言网论坛上发起了网上悼念活动,并向我们家属发来了唁函。你们对父亲生前的肯定和赞誉;你们对父亲发自内心的沉痛悼念;你们对我们家属的深切关怀,尊敬的樊发稼先生还在新浪博客上发表悼念文章,还特地委托他人送来悼念父亲的花圈;罗丹先生还为父亲撰写挽联......所有这一切,我们家属一定会铭记在心,我们一定继承父亲热忱为人,谦虚为人,勤奋为人的精神。在此,我们对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的全体领导、会员及父亲生前寓言文学界的好友表示衷心的感谢!并衷心祝愿你们身体健康!
解普定儿子:解灵礼
女儿:解灵婉
2012年7月20日19时30分
(吴广孝)
只有一瞬,我们辛劳在这个星球上
我们收获的只有不幸、烦恼和惆怅
胸怀里装满了遗憾和不解之谜
然后,不情愿地投向宇宙洪荒
这是我们的基因——命定
看不见的巨手为我们导航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也许,我们的心里还能残留一丝丝光?
遗憾:再见面已经无缘。
惊悉解普定老师因病于2012年7月18日逝世,作为黄岩的一名寓言文学爱好者,我心中感到非常悲痛!并表示沉痛哀悼!
解普定老师热爱寓言文学,他不但写出了一系列让千千万万读者铭记在心的寓言作品,还热情培养、支持、鼓励我们黄岩的寓言文学爱好者,我就是其中的一位。解普定老师是我们黄岩寓言文学的开篇人、引路人、奠基人!他的逝世是我们黄岩寓言界的重大损失,我们将永远怀念他!
我从小生活在黄岩西部跟永嘉相邻的深山区,祖祖辈辈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我虽然读了书,识了字,还爱上了文艺创作,但当初我从未出过山,胆子很小。解普定老师知道我爱上了寓言创作,就热情地支持、鼓励我!忘不了,是解普定老师介绍我参加了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忘不了,是解普定老师介绍我参加了浙江省作家协会;忘不了,是解普定老师带我参加湖北、湖南、浙江等多次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年会及浙江省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年会。在一起期间他悉心关照衣、食、住、行;寓言创作他热情关心读、写、发表……熟悉的身影还在眼前,滚烫的语言犹在耳边,却忽然惊悉解普定老师已因病仙逝了……
解普定老师请您一路走好!
解普定老师您永远活在我们黄岩寓言文学爱好者的心中!
梁临芳
2012年7月20日
沉痛悼念解普定先生!
惊闻我市著名寓言作家解普定先生乘鸾仙去,不胜悲悼。
解普定先生年青时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英姿飒爽,驰骋疆场,为巩固国防立下了汗马功劳。后来转业教书,由于工作积极被提拔为校长。滋兰树蕙,为国家培育了许多有用的人材。著名寓言家邱来根光生就是他的高足之一。后来长期担任黄岩城关饮食服务公司领导。不管如何变动,他都几十年如一日,握紧手中的笔,写下了大量的诗歌、散文和寓言。后期专门写寓言,成了杰出的寓言作家。
他的寓言作品故事精彩,寓意深刻,富有哲理。不仅多次获奖。有好多篇还被译成外文,传至国外,令人羨慕。
我们都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黄岩报总编辑卢秀灿先生带出来的一批业余作者。曾多次一起参加黄岩报的优秀通讯员会议和省作家协会儿童文学笔会。我读书很杂,写作也很杂。比我大三四岁旳解普定像兄长似的劝我:写东西不要东写西写,要专注。由于我积习太深,难以自拔,以至一事无成,辜负了他的期望。
生而为英,死而为灵。解普定先生鹤驾归西,是我们黄岩文艺界的重大损失。愿他在天之灵也紧握手中的笔,写出更多更好的寓言作品。
郑钦南
2012.7.21于黄岩上郑
沉痛悼念解普定先生!
夏矛
普定兄走了,在这个炎热的夏日里。
1970年代我们相识,此前我只知道他也写诗,但从未谋面。
在以后的交往中陆陆续续得知他曾是东海一艘战舰上驰骋祖国海疆的水兵,转业后任乡村小学的校长,再后来转行到商业部门,直到退休。但文学始终陪伴他到生命的尽头。
他写诗,也写故事,还写过曲艺等演唱作品,那算是一个特定时期的宣传任务吧。但多种文体的尝试并没有使他高兴起来。后来,他在与老师金江先生的联系中,也喜爱上寓言创作。金江先生作为一代的寓言大家,影响了许许多多的文学青年,和年岁稍长如普定兄等。作为后辈,普定兄对寓言的创作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多次与我面谈或电话相告,写了什么什么,全都是寓言。寓言创作,使普定兄找到了最适合表达自己情感或思考的唯一方式。当然,他有时也写些小诗或杂感之类,但都没有超过他的寓言作品,有些篇什如《赶集》等被翻译成外文和收入小学语文课本或各种选本。正像当年他驰骋在辽阔的海上,他在寓言的天地里自由奔跑,收获丰硕的果实。
按理来说,他是水兵,也料理过农家的杂务,身体是极好的。记得他携带新作从家里到梅园我的住处来时,往返都是步行的,虽说不上健步如飞,但缓缓行走来回也只是半个小时而已。我们开始闲聊。他知道我从不碰烟,自带烟火,一支接着一支开始吞云吐雾。我把早年一个小诗友送我玩赏的玻璃鹅烟灰缸拿出来,因烟灰缸不大,一会儿烟头就塞满了,我连续倒了一二次,普定兄才动身告辞。他吸的不是好烟,正如他嗜酒,喝的也大多是便宜的白酒之类。我曾经提过烟酒过量对身体的健康不利,但他不置可否,因为它们已是他生活内容的一部分。不想,这两种身外之物入侵他的体内,严重损害了他的内脏,酿成恶果,轻易夺走了他的生命。
普定兄虽然走了,但他的寓言集子留着,他的不少受到业内人士和广大读者喜爱的寓言作品流传着。正如他的寓言作品,他朴素,但充满机智。他虽清贫,但却乐于助人,对朋友会两肋插刀,大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古风。因此,他也收获着亲情和友情的关爱。“久病床前无孝子”一说应被普定兄的经历改写,作为他的长子灵礼,在得知父亲患有不治之症时,从杭州回乡一直侍奉着他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有作为亦师亦友的寓言作家邱来根,也一直关注着普定兄的寓言创作和生活,并在电脑里贮存他的几乎是全部寓言作品。这是普定兄得到的最好回报。在人情逐渐淡泊的当下,人间确有真诚,那是金钱无法衡量的。我得到的噩耗,也是来根校长告诉我的,虽在意料中,但也略感意外。
远行的灵魂总不会寂寞,漫漫长路上诸多寓言大师,冯雪峰、克雷洛夫、伊索……引导普定兄前行。寓言不会被人轻视,也不会消亡。
2012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