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访问寓言诗人老许谈话录》 之一
《记者访问寓言诗人老许谈话录》老许搜求譬喻,吟写寓诗丰收
---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当代著名寓言诗人老许
布衣夫:我是《吉林日报》的《今日财富》周刊记者,慕名而来访问您。请接受我地采访。
老许:您好?我有什么名可慕?只是写了一些寓言诗在报刊上发表而已。虽然,最近几年,每年在各地发表六十多篇寓言诗,可是《诗刊》和《星星》却不愿发表介绍。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布衣夫:您好?知道您最近连续出版了几本《老许寓言》,发表了一千二百多篇老许寓言诗?
老许:是的。连续由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老许寓言(二)》;《老许寓言(三)》;《老许寓言(四)》;《老许寓言(五)》;《老许寓言(六)》和《老许寓言(七)》,共有我写的寓言诗一千二百多篇。另外,还出版了老许诗词集《古调新弹》。一共七本书。《老许寓言(二)》插图本的书稿和软盘,已寄给了作家出版社。在那里放了四年了,这次在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尾花本《老许寓言(二)》。内容与那本稍有不同,不会互有干扰。
布衣夫:您真了不起,您一下子出版了这么多!你超过了法国的拉•芳丹和俄罗斯的克雷洛夫以及苏联的米哈尔科夫,他们几人终生写的寓言诗,加在一起也没有您发表的多呀!
老许:的确是这样。但是,应该说:我知道,多,并不一定是好事!多,可能被人指责为粗制滥造,指责为质量不高。坦率地说:我的确不能说,我的老许寓言诗每一篇都是精品。优质和平庸之作兼而有之。这是积累多年的老许寓言诗作,一次性的集中出版。
布衣夫:您对待自己的作品,看得很客观,也很谦虚。
老许:这并非是我故意谦虚。对待自己严格一点,认真一点,总是有好处的。我坚持,无论对谁都要讲真话。写寓言诗时要讲真话。对自己写的寓言诗,也不能依靠数量多而有自傲的情绪,也要实事求是讲真话。我说过:“七本《老许寓言》,一千五百多篇,优劣兼而有之。绝不敢自诩认为都是优秀的诗篇。无论是否发表过!若以1:3的比例,从中选出五百篇;进一步说,若以1:5的比例,从中选出三百篇,也许还可算是可读之老许寓言诗罢,不知我这样说是否妥当?”友人李占学说得好:“古今中外的寓言诗可分为三类。上乘的寓言诗具有寓意的多重性和丰富性。而中乘的寓言诗具有寓意的单一性。我们常见的寓言诗,均属简单明了的说教,寓意浅显而通俗。我推崇上乘之作。老许的寓言诗,不能说都属于上乘之作,三类兼而有之。”这样讲,我认为还应该是很客观的。
寓言文学史专家陈蒲清教授,在2005年5月自长沙寄来为出版《老许寓言》诗集的题辞说:“诗歌是中国传统文学的主要体裁,中国诗歌作家辈出,精品如云,在世界文学中占有重要地位。/中国寓言是世界三大寓言体系之一,在世界占有突出地位。/然而,传统诗歌主要偏重于抒情,而传统寓言主要是散文体式,两者没有珠联璧合。中国现当代作家,既继承传统,又吸收西方的经验,中西合璧,创作了一批优秀的寓言诗。这无论是从纯文学的角度、还是从寓言的角度看,都是有划时代意义的事情。老许和他的寓言诗,就在其中充当了弄潮儿的角色。既使不谈论其思想或艺术成就,也是值得珍视的,难能可贵的。”
这是老先生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我要努力在思想和艺术上追求创新,满足吴广孝兄的祝愿:“更上一层楼”!这是我的真心话。现在看来,我是身老心不老。我曾在一阕词中有诗句说:“寓言诗,能读可嚼,甜如红枣。阅遍诗林问优秀,迈大步敢试脚。”我是“敢试脚”的“弄潮儿”。
布衣夫:我还注意到,每本书前都有著名的作家、诗人或理论家,还有教授的题辞。这是不是你在有意炒作?
老许:有人要这么说,我没办法。你知道,出几本书,请人写序,是很平常的作法,我也这么作过。如《老许寓言(一)》,《老许寓言(二)》和《老许寓言(四)》。其实,《老许寓言(三)》请杨四平先生写过一篇序,后来,他将其改写成一篇论文《试论满族寓言诗人老许寓言诗的艺术特质》,发表在1999年第二期《民族文学研究》上。一般来说,请人写书序,是很让人为难的。我自己难,请谁谁为难。若换另外一种办法,安排题辞,请朋友、请老师、请同道题辞,却让人很好接受,比较容易办到。只是出书印刷成本高些。有友人说,出书还是要靠作品自身的质量说话。这样说是对的,我很赞同。为了提高书的品位和质量,在出版《老许寓言(一)》时这样作了。因此,继续坚持到《老许寓言(七)》。如能起到序的作用,算是遂了我的心愿。有人说:这是炒作。我又何必去理他?让他说去好了。
布衣夫:您写寓言诗,您了解我国的寓言文学现状吗?可否简单地说说?
老许:中国的寓言文学,无论是创作、还是研究,都呈现一种繁荣发展的态势。这是不能怀疑的。不断有崭露头角的新人新作品涌现出来。老作家也不断有新作问世。我出版六本《老许寓言》,也算凑个热闹吧。
本帖最后由 老许 于 2008-3-27 10:57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