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求:冰子《没有牙齿的大老虎》
急求:冰子《没有牙齿的大老虎》我的女儿要参加讲故事比赛,我急求冰子的《没有牙齿的大老虎》。请您帮帮我,谢谢。
没有牙齿的大老虎
冰 子 (上海)
大老虎的牙齿真厉害。大家都害怕老虎,只有狐狸说:“我不怕,我还能把老虎的牙齿全拔掉呢。”谁也不相信,都说狐狸吹牛。
狐狸真的去找老虎了。他带了一大包礼物:“啊,尊敬的大王,我给你带来了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糖。”糖是什么,老虎从来没有尝过,他吃了一粒奶糖,啊哈,好吃极了。狐狸就常常送糖来。老虎吃了一粒又一粒,连睡觉的时候,糖也含在嘴里呢。
大老虎的好朋友狮子劝他说:“糖吃得太多,又不刷牙,牙齿会蛀掉的。”大老虎正要刷牙,狐狸来了:“啊,你把牙齿上的糖全刷掉了,多可惜呀。”馋嘴的老虎听了狐狸的话,不刷牙了。
过了些时候,半夜里,老虎牙痛了,痛得他捂住脸哇哇地叫…… 老虎忙去找牙科医生马大夫:“快,快把我的牙拔了吧!”马大夫一听要给老虎拔牙,吓得门也不敢开了。老虎又去找牛大夫,牛大夫也忙说:“我,我不拔你的牙……”驴大夫更不敢拔老虎牙了。
老虎的脸肿起来了,痛得他直叫喊:“谁把我的牙拔掉,我让他做大王。”这时候,狐狸穿了白大衣来了:“我来拔吧。”老虎谢了又谢。“哎哟哟,你的牙全蛀掉了,得全拔掉!”狐狸说。“哎,只要不痛,就拔吧!”老虎哭着说。
嗬,狐狸把老虎的牙全拔掉了。瞧,这只没有牙齿的老虎成了瘪嘴老虎啦。老虎还挺感激狐狸呢,它说:“还是狐狸好,又送我糖吃,又替我拔牙。”
原载《看图说话》
冰子,原名严才楼。上海人,1939年出生。上海第一人民医院整形外科主治医师,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没有牙齿的大老虎》曾获儿童文学园丁奖。著有《冰上的伙伴》、《孙悟空人体历险记》等。
视频:《没有牙齿的大老虎》 (点击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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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寓言还拍成动画片的吧!很出名啊!
我经常在他光环下沾光:lol
有人误认为是我写的:lol
因为上海老作家冰子的作品,本帖最后由 钱欣葆 于 2010-12-8 10:06 编辑
我经常在他光环下沾光:lol
有人误认为是我写的:lol
冰子 发表于 2010-12-3 20:10 ↶
很久没有看到上海冰子的儿童文学新作了,他现在美国定居。
浙江冰子的新作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
旅美作家冰子先生是上海浦东人,在上海从医多年,1985年赴美,住在新泽西州的纽瓦克市。
在萨斯阴影下生活的美国华人
冰子(美国)
新华网云南频道 2003-11-06
当萨斯(非典)在大陆虞东初起,渐流行到香港、新加坡、加拿大、乃至新大陆美国的时候,美国的华人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中国人就是萨斯”成了美国主流社会的悄悄话。于是在纽约的华埠(China Town)的各式商店,生意一落千丈,比“九一一”恐怖事件:“纽约世贸中心”被袭倒更糟糕……
在华埠有一家潮州小吃店——“波记”,它是我们全家喜爱的餐馆。肥而不腻的“潮州卤鸭”,鲜美清淡的“鱼蛋汤”,别有风味的“金边稞面……都是我们每次必点的菜肴。这家小餐馆价廉物美,吸引着许多老美,每天生意红火,总要等候一下,才有空位。三年前,火烧了一场,真是“越烧越旺”,重新开张时,却把隔壁的店面也“吃”了下来, 店堂面积扩大了一倍,照样天天“高朋满座” 。
老板姓吴,一个很有福相的年轻人,从小生长在唐人街的“ABC”会说英语、国语、闽语、粤语。他待人和气,招待周到:这也是“波记”小吃越做越旺的原因。
可是在萨斯流行时,有一天突然在互联网上突然出现了一段消息,说“波记”的老板因萨斯病亡!这则电讯,象瘟疫似地迅速传遍纽约新泽西州,我也收到了这则网上消息。结果是一夜之间,华埠成了“鬼镇”,这是纽约英文大报上的形容词。街上的行人几乎绝迹,许多商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竟使华埠刹那间成了一个可怕的地方。“波记”小店更惨,生意直下,门可罗雀,身体健康的吴老板在得知有人造谣中伤时,立即接受中文媒体采访辟谣,可是收效甚微。因为英文大报——《纽约邮报》(即纽约的晚报,天天下午出版)头版头条刊登了一张大照片——一个华妇用手帕掩着嘴鼻在华埠街上行走,文字说明是“三百亿美元,致命瘟疫的代价!”这样耸听的标题配上这张照片,老外看了还敢去华埠吗?
事实上,我在这时期,去了华埠两次,几乎看不到有人戴着口罩!接着,又看到美联社发的一张来自上海的照片刊登在纽约最大一家华文报纸的报头。照片背景是上海的东方明珠,一个特写的中国妇女戴着一 大口罩,标题是“游哉,忧哉!神秘的SARS病毒在大陆闹得人心惶惶……这张照片起到的效果同样是阻止了人们去中国的旅游。
我打电话去上海亲友处询问,他们告诉我,上海街头几乎没有人戴口罩。
又一张宣传过头的照片!这一系列的美国媒体的巨大渲染,使我不得不想起在美国的华人生活不易,似乎总有一只巨手在随时准备出击,击倒华人。其实,没有萨斯的时候,我们也一直是美国的“二等公民”,讲一件我亲身经历的事情。五年前的一天,我也是去华埠吃饭购物:我把汽车停在不远的一条名叫“华斯”的街上。天黑的时候,我正想去开车回新泽西州的家,不料,停车附近的一幢楼房着火,街上挤满了消防车,街口封锁了我等了一个多小时,火灾扑灭了。我跟街口的警察说,我可不可以去取车?他说,不可以!我只能无奈地想回华埠闹市再等。想不到,那个警察不许我向华埠方向走去,而要我朝反方向走。
我不禁问他一句“为什么?”
他说“不用问为什么,你得听我的!”
我表示不解,他就用脚踢我的屁股。
我火了,“你为什么踢我?你叫什么名字?你的警号?”
这一下,他更恼怒,立即拿出手铐铐住了我的双手,并招呼另一个警察,一齐把我送到警车上并对我说,你被逮捕了!理由是“行为不检”“扰乱公共秩序”及“拒捕”天哪!这些罪名,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他们把我送到华埠附近一个地铁站旁的拘留所,拿走了我身边的证件,钱,及皮带等把我投入一个狭小的铁笼似的牢房,然后就不睬我了。
我把平时报上看到的所谓一些美国的民主要求一一提出,如我要打电话给家里,他们拒绝了;我要请律师,他们狞笑了;听一个警察对另一个警察说:“这家伙还很自以为是,觉得了不起呢!”另一个警察的回答是“吃中国菜长大的嘛!”
我的妻子和儿女等到深夜十二点还不见我回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们打电话给纽约华埠的第五分局那个当班的人说“别急,也许在按摩院,在那里睡着了!”
我坐了三个小时禁闭后,警察忙着给我照相,按手印,然后给我传票,说我犯了罪,暂时放你走,等以后在法庭再审判你!……我压制了满腔怒火,临走时对逮捕我的警察说了这段话“今天的事,使我彻底懂得自由女神代表了什么?美国的民主自由是什么?你破灭了我的美国梦。”回家时天已佛晓。
之后,在恐惧下不得不请了一位刑事辩护律师,规格是每小时出庭费950美元,在开庭那天,法官未审前,这位有名律师和起诉我的检查官耳语一番,来对我说,要我同意为社区服务一天作为惩罚,案子即可撤消,半年内没有犯法,便可注销案底。我得同意了这“屈辱”,因为我深知,要打赢这场和警察、政府对抗的官司,我的财力不够。律师告诉我,他会按时收费的。
如果我没有经历这件事,我也许对美国至今还存在着许多美好的憧憬,也许不会对今天的萨斯阴影给华人带来的困惑,如此深刻理解。这场在美国掀起对华人歧视的萨斯风潮,还可以举出许许多多例子:譬如新泽西州一些学校拒绝了来自纽约华埠的“新苗舞蹈团”来教授学生舞蹈的华裔教师再三解释。华埠没有萨斯,他们中任何人也未去萨斯地区旅行,但仍然未能成行;新泽西州每年举行的钢琴定级比赛也取消了,理由是弹钢琴的孩子中亚裔占了多数,原来我要参加一场儿童古诗朗读的比赛活动(我是评委之一),也在白人家长要求下告吹……华人成了萨斯的代名词,科学的美国人成了科盲,他们不顾你有没有萨斯,只要是黄皮肤,便拒你于门外。
我在受到强烈的震撼下,想到华侨和祖国的强大息息相关。萨斯例子最有力地说明,不管你是ABC或是第几代移民,只要你是黄皮肤,黑眼睛,中国地安危总紧紧地和你相连,你想摆脱也摆脱不了。因为你是炎黄子孙,你生活在一个异国,不论你如何在花旗下宣誓,如何忠于美国,甚至你生在美国,美国人总把你看成一个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