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聋发聩的启迪和警醒
振聋发聩的启迪和警醒振聋发聩的启迪和警醒
----序《老许寓言(十二)》
杨廷玉
案头上堆叠着厚厚的《老许寓言》,计有十一部、两千五百多篇,加上即将付梓面世的五部《老许寓言》新作,这样,《老许寓言》已达十六部。这位年已古稀的寓言诗人,迄今为止已经发表大约七万行寓言诗,数量之巨会人咂舌。也许,就是因为老许先生这种超乎寻常的坚持五十余年创作寓言诗的毅力和对文学的钟情、深深打动了我,我欣然接受老许先生地委托,写出这寥寥数行粗浅的文字,是为序。
我觉得,老许先生寓言诗的真正价值不仅在于数量惊人,更在于题材的丰富性和试图破解隐含其中内涵的拳拳之心。举凡天地人间的万千物象皆能摄入他充满智慧的主观镜头,或隐喻或嘲讽或鞭笞或褒扬,仿佛要把色彩纷呈的自然场景和世俗场景、统统进行一番剖析和梳理。这不是夸大其辞。我觉得老许先生只少有这个雄心和抱负。不管这个雄心和抱负能否全部实现,置身在物欲横流诱感频生的浮躁世界里、而不被侵染或很少浸染,屏神敛气,潜心用笔,试图对万千物象给以哲学地诠释。能够拥有这个雄心和抱负本身,已经说明老许先生的不凡了。
我不懂诗,更不懂所谓的寓言诗,忝为之作序、也是因为盛情难却。尽管如此,我还是被老许先生的寓言诗所打动,特别在创作手法上,我能感觉到老许先生为创造自己独特的风格而付出的屹屹劳作和已取得无可争议的成绩。老许先生
很赞同这样的主张:“中国当代寓言诗,应有自己的规则,应超过西方寓言诗,创造自己的风格。”老许先生不止在理论上接受了这一主张,其实,在具体创作实践中,他已经用自己的“寓言诗方阵”(这是评论家顾建华教授和寓言作家黄瑞云教授为之命名!)显示了他试图“创造自己的风格”的可贵地努力。我揣测老许先生在刻意“创造自己的风格”的时候,笃定会下意识地想起那种源于欧洲的格律严谨的抒情诗、即十四行诗,笃定会涌现莎士比亚的伟大身影。不管老许先生的“寓言诗方阵”在文学界和诗坛、最后能赢来怎样的评价,这种探索的勇气和创新精神,已经非常令人钦佩了。
老许先生的寓言诗形式独特,每节诗都是一个方阵,每行两句,每句七言,每行押韵,一韵到底,音调铿锵,琅琅上口,给人以阅读的快感和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冲击力。老许先生的寓言诗,是“自创文形别姓体”,看得出来,他对中华古典诗词也颇有研究,并有诗词集《古调新弹》行世。他师法并学习中华诗词的某些特点,创造了自己的老许寓言诗的新颖形式,正是“搜求譬喻崇伊索,吟写寓诗临老庄”。读老许寓言诗,能获得一种很自然很流畅的韵律美,颇得诗歌这种文体、一定要撩动人的美好情愫和感染人的心灵世界的堂奥。老许先生的寓言诗,自觉地遵守已定的诗文本规范、但又不为所囿,而是大胆地创新和勇敢地超越。关于老许寓言诗的形式美感,我不在这里饶舌。我以为,老许先生的寓言诗比较值得称道的还是他的语言风格特色,概括起来就是:朴素无华,真切感人,简洁明快,一针见血。特别是寓言人物对白,总是作用于寓言人物的性格成长历史,总能推动寓言故事情节地展开。有时似乎很跳跃,但总能点明题旨,化生活为艺术,化腐朽为神奇。
老许寓言诗的语言还很幽默。幽默当然有别于油滑。老许先生常常不动声色地用笔,居然能够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诗人老许先生自己曾表示:“老许非有妙手著诗文,通俗语言有诗艺”,“老许创作只坚持一条,不追求词藻华丽”,“只求内涵的沉甸”。显然,大巧若拙是老许先生努力追求的艺术极致,似乎明白如话,却含丰富底蕴,不慕华丽铺张,只求简约深刻。所有这些、都是老许寓言诗已经显露出来的艺术成就。对于这样一位经历复杂且终生钟爱文学、已成为中国作协会员、又乐于勤奋笔耕的老年智者,理应给以热情鼓励和中肯评价。
老许寓言诗曲折地反映着老许自己的人生道路。回眸已经逝去的人生岁月,经历过特殊人生磨难的老许、笃定有自己对人生的独特解读,但愿他对社会对人生乃至对历史、甚至对整个大千世界地洞察和剖析,对后来人能有一种振聋发聩的启迪和警醒。老许寓言诗已不止在文学意义上为中华民族争光。老许寓言诗显然更具有人们的人生的参照价值。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老许老生是在用自己的寓言诗浇灌着灿烂的生存之花和常青的生命之树;老许先生也是在用自己的健康心灵呼唤着诗意般的生活之美。
我由衷地祝愿老许先生健康长寿,在人生的不断追求中实现他的雄心和抱负。
杨廷玉,吉林省文联党组书记、副主席,其作品有长篇小说《不废江河》、
《危城》、《花堡》,电视剧本《女人不是月亮》等。
本帖最后由 老许 于 2008-7-15 15:47 编辑 ]